几袋子,瞧方向是想从打谷场里偷了顺到推车上,好趁着没人注意漏夜出村的!”

这话一出,原本还觉得疑惑的人纷纷面露了然。

为何留在打谷场的谷大爷和徐璈都会被药迷住,为什么徐家的打谷场里会冲出去陌生的人求救。

一路上凝在众人心头的疑云豁然而开,有人恼火地骂出了一句:“合着是一群偷粮的贼?!”

“那下山的野狼说不定也是被这群贼引来的!”

后山深处自来便有野兽,可野兽凶性再强,也生来惧人多的地方,行动轨迹多会避开人群聚居的村落,几乎不会出现成群下山伤人的惨案。

今晚之事过于突然,起初谁都没顾得上细琢磨,可此时再回头捋一捋,就发现可追寻的疑点不少。

村长当机立断:“不管是不是贼,都先设法把野狼驱逐把人救下,等天亮了再慢慢地审。”

“徐璈和谷大爷这边留几个人,剩下的自发围着打谷场搜一圈,免得还有贼人藏着没露面,熟悉粮仓情况的人搭把手帮着检查一下,看看今晚被偷了多少粮食,能追回来多少。”

得了村长的话村民散去各自行动,村长看向传话的那人,皱眉说:“安子,后来找到的那两个人伤得咋样?能活吗?”

被叫做安子的人撇嘴摇头:“见了血的野狼哪儿有撒得开嘴的?刚找到的时候喉咙里还呼哧几下,不等问话就没了。”

若此时被野狼伤了性命的人是洛北村的人,又或者是无辜之人,村民们都不会是如此反应。

可那是来偷粮的贼。

都当了不要脸的贼了,死活又有什么要紧的?

就算是没有野狼的事儿,那些小贼但凡是被村里人逮住了,不被打死也要活活打去半天命。

管不住自己手的贼,下场就该如此!

村长听完心猛地一沉,脸上笼上了散不去的晦暗。

加上这两个,今晚丧生狼口的性命便是四人。

出了这么好几条人命的大事儿,那就不是村里能自己裁定的了。

“安子,你叫上两个人跟你一起,天亮了去县衙门走一遭,把咱们村里今晚的事儿说一声,请了衙役跟着来查一查。”

走个明路,也好明了今晚丧命几人的真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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